“哼，像一打地里的木桩，不过无所谓了，你有一张漂亮的脸，确实漂亮。北境之光？有些地方的人似乎认为杂人。”

“王后殿下……”阿波罗妮娅向她行礼，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打断了。

外面沉默了一会儿，班杨语气难辨喜怒，“是吗？我知了。我把她送回自己房间了。您先去宴会上，那里一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。等会儿我会和我的侄女一起下来。”

王后似乎早有此意，她起离开，临走前狠狠瞪了阿波罗妮娅一。

可这也足以把阿波罗妮娅吓得脸发白了。

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。

阿波罗妮娅匆忙地告辞下去了。这顿晚饭她吃得心惊胆战，她能明显觉到国王在看她，艾莉亚刚开始问她打猎的事情，更让她担忧的是，后来就连这个小妹也注意到了国王的视线，开始大声拿她打趣，那么别人哪能想不到呢？而王后又会怎么对付她呢？

“你不喜国王……对我的态度吗？”在叔叔沉默地帮自己、穿衣服的时候，阿波罗妮娅小心翼翼地问。

阿波罗妮娅从中站起来，她明显察觉到叔叔的心情比之前差了些。她大概猜到这背后的原因，总说国王要见她。

叔穿好衣服走到浴室外去了。

更暴力直白的字班杨还没有说。

他来叫班杨·史塔克去大厅参加狩猎后的晚宴，“今天猎到的一野猪、十几只野和野兔都已经端上餐桌了。”

“来，坐我边。”国王大声说，指了指王后刚坐过的位置。

“我很快就下去。”班杨表示。

“诚实的说，受国王青睐是好事，同时也不是。”

阿波罗妮娅即使还小，也判断劳国王醉得比王后还厉害。

“她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阿波罗妮娅不解地问。她以为的恰和班杨叔叔相反，“为什么我最要关心她怎么想？”

“啊—这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屈膝礼。你的脊背不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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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波罗妮娅立即重了一遍。

总离开了。

班杨了气，附下来，严肃地和她对视着，“王后是个不好惹的女人，在临冬城你惹她不兴了，她可能还不会对付你。可如果你跟着奈德去了君临，她在那里的势力不小，她不兴了会迁怒于你，会……伤害你。”

瑟曦·兰尼斯特盯着自己，察觉到了自己的神，她开了，“你好，小人，是我的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
阿波罗妮娅对此已经有会，“其实我发现了，班叔叔。国王赞我的时候，王后会不兴，凯特琳夫人也是。琼恩、罗柏还有席恩的反应正和你差不多。”

“你和……艾莉亚一坐吧。”凯特琳夫人冷声说，她没说“珊莎”，因为不想看到继承自己貌的大女儿被这个野比下去。

“你们这些妇人，”劳嘟囔着，好在他没试图一意孤行，“好吧，我的小，不要坐到犄角旮旯里去，在我能看到你的地方。”

阿波罗妮娅从未觉得凯特琳夫人如此亲切。

“这不合礼数。”凯特琳夫人急声说。

“对了，你有看到阿波罗妮娅小在哪儿吗？罗柏说她是和你一起回来的，国王要见她，说看不到她就吃不下饭。”

阿波罗妮娅完全难以招架。

隔着浴室被关上的门，阿波罗妮娅听到家普尔的声音。

“你喝了多少，为难起一个十四岁小女孩来了？”劳不满地挥着手，“你可以回房间去了。”

当去到下面宴会，阿波罗妮娅到国王面前致以问候，而劳再度对她表现明显的赞时，她的神控制不住要往王后那儿瞟。

“你不用担心我们怎么想，”班杨系着她的裙系带，“你最要关心的，是王后怎么想。”

班杨的动作一顿，他很吃惊于小侄女在这方面的，尤其在她在男女关系的迟钝作对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