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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秦泽帆不语，望舒见他不说话，以为他受到了这样的评价不开心，刚想岔开话题。就听见秦泽帆低沉的声音闷闷——

“你有到吗？“他靠近她的右耳，轻声问。

她不想再理他了。秦泽帆握住她的儿：“还继续吗？”

“今晚是我的第一次。“

她微微起，将自己的再往他的嘴里送了一些。秦泽帆很识相地大力，就像是要把要来一样。

黎望舒带着哭腔地求他：“轻一些。”快乐是真切的，可是痛也是实实在在的。这个男人的时候毫不讲技巧，只凭着本能用他的去捣她的。如果不是他已经27岁了，黎望舒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第一次开荤的男。

下的动作依然不停，他似乎掌握到了一的窍门，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只自顾自地照着一个频率，他会时而突然加速送，时而停下然后慢慢地用去磨。望舒被他得仙死，在他上了一回又一回。

秦泽帆不不顾，自顾自地在她小里继续。那里比之前更了，他的动作也越发轻松。他见黎望舒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，又俯下去她的双。黎望舒又渐渐有了反应。

最后，他俯下去，在她的脖颈里重重息。

“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还要继续。”

在达到峰的时候，望舒浑一颤，最后了一条长长的，就这么在秦泽帆的腹肌上。秦泽帆一愣，停止了下的动作。

他在她的脖颈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，接着说：“我的初夜都给你了，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
梦成真。秦泽帆抬起，重重呼一气。

望舒，拍了拍他的背，对他今晚的表现表示嘉奖。

这个男的事上给望舒一一窍不通的觉，每次她的时候，他都要问她，就像是为了求证她的是因为他。黎望舒往后仰，躺下，羞耻地拉过一个枕，盖住了自己的脸，不愿说话。

他的因着收到了望舒的嘉奖，又开始变大。受到在小内的的变化，望舒推了一下他的肩膀，意思让他来。

“你又了？”

“一开始你横冲直撞，跟个男一样，搞得我怪疼的。不过好在你后面突然开窍了。“

望舒惊讶得合不上下。

太真切，他仍然觉在梦。自从从她家回来，无数次午夜梦回，他梦到的都是黎望舒躺在他下，两人贴着着合。

回他的是她的细微的息声。

黎望舒也懒得再什么，就这么让它呆在了她的甬里。室内陷了一瞬的沉默，望舒开打破宁静：“你学习能力很。”

秦泽帆装作没懂的意思，仍然将留在她温的里，不肯就这么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