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遍抚过，看它们在指尖下折动的光。

辞凤阙埋首公务，倒也没有束她，只是任由她拿着那龙尾玩，她一边玩着他冷玉似的龙尾，一边看着烛火下那张赏心悦目的俊颜，

这般大好风光，却没能压下心那突然冒来的火气。她的指尖顿在尾，脑海里迷迷糊糊浮画面 —— 上次在池边，她为了隐瞒偷偷跑去见师兄的事说了谎，被他抓个正着。那时也是这龙尾，带着不容置喙的力，一下下在她雪上，直到那片肌肤红得像熟透的樱桃，她哭着求饶才罢休。

“哼。” 红蕖轻哼一声，里闪过丝狡黠的报复。她攥龙尾中段最光的鳞片，指腹用力掐下去，带着愤的意味。

“嘶 ——” 辞凤阙的龙尾瞬间绷，银蓝的鳞片竖起尖芒，尾尖 “啪” 地在床上，震得帐钩叮当作响。他扭看她，琉璃的眸里凝着薄怒，却又藏着别的情绪。

红蕖非但没松手，反而得寸尺地往尾爬了爬，另一只手也搭上龙尾，故意在逆鳞了：“谁让你上次打我那么重。” 她仰起脸，里闪着挑衅的光，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，“现在到我报仇啦。”

话音未落，辞凤阙周的气压骤然降低，龙尾猛地一扬，带着她的手腕往床里翻。红蕖惊呼一声，整个人被掀得趴在锦被上，上立刻传来一阵熟悉的 —— 不是疼，是带着力的轻拍，鳞片扫过衣料，像带着电窜过四肢百骸，让她瞬间绷了脊背。

“唔！” 她想抬，却被龙尾轻轻压住后颈，那力不大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，仿佛一座无形的山压在上。她顿不妙，指尖在锦被上抓的褶皱，挣扎着叫：“你…… 你作什么！”

辞凤阙俯凑近，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，带着龙族独有的凛冽，像寒冬掠过湖面的风：“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。明知故犯，该罚。”

那威压的声音刚落下，随着龙尾带着冰凉的鳞片，不轻不重地了上来，力比上次池边更甚，红蕖的脸颊腾地红透了，张得指尖泛白，却梗着脖不肯服，手指在锦被上抓褶皱：“你敢再打一下试试！”

回应她的是龙尾更清晰的拍打声，雪上的力一下比一下重，却又都控制在不太疼却又让她足够羞耻的的范围内，像是在逗一只炸的小兽。鳞片蹭过裙摆，带来冰凉又酥麻的，让她忍不住缩起，间溢难耐的。

“还敢不敢再报复我？”

“我才不怕……” 话没说完，龙尾又是一下，这次带着力，让她忍不住哼唧声，尾音里却裹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