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还是编的。过了没几天，他说问好了，我爸特意叫了菜在家请他喝酒，结果他说那个亲戚的孩才医院没几年，可能看不了，但他学医时的教授是在全世界都有名的科医生。可以到国外去找他看，没准能治好。还说你儿还这么小，就算不能全好，能恢复一半也值得跑一趟啊。”

“这不都是没影的事吗？”林瀚嗤笑：“我爸听完就没再理那一茬。肯定是彤彤听到了，我说怎么后来她跟我说等我们以后攒够了钱，就去找国外的医生治睛，能恢复多少是多少。”

“这话她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？”

林瀚用手指蹭掉脸颊上的泪，想了想：“应该是我俩最后一次给我妈上坟回家以后。我和彤彤从小就经常会说一些等以后日好过了就怎样怎样的话，用那些好的幻想互相鼓励着往下活。所以当时我没当回事，以为她是像以前一样说一个好的愿望来安我。”

泪大颗大颗落下来，被泪浸的义片得更像是真的，却又因为无法合右边珠的眨动，显得有些诡异。

蒲早不忍再看，她后退几步，倚在玄关旁的柜上。

“彤彤是为了给我攒治睛的钱才会……她都是为了我……她怎么这么傻啊……”林瀚低声哭泣。

这时，杭俊突然从门里探叫起来：“你看，我就说了吧，那些都是林彤彤自己的主意，是她想赚钱，找我帮忙……”

“你闭嘴，王八！”林瀚怒骂着冲向杭俊，还好被鬼拦住：“你这个畜生！垃圾！我还曾经当你是朋友，你竟然对我妹妹下手！就算是她找的你，你就真的去！帮忙？你到底拿了多少好？就为了那些好，你就……她才15岁啊，你还是不是人！”

鬼抓着林瀚的手臂把他在了沙发上，回看向杭俊：“林彤彤的事，是你告诉他的？”

“对啊。”杭俊又退回了房间里面：“我不说行吗？他一来就砸东西，恨不得杀了我……”

“我就应该杀了你！”林瀚怒目瞪着杭俊。

鬼转过：“你和他以前是朋友？”

林瀚冷笑：“睛刚受伤的时候我了很长时间的罩，周围的小孩都笑话我给我起外号，他没有——可能只是没当着我的面叫——我觉得他是好人，还激的，跟他去过几次网吧，他还来过我家。我妹妹事那天，他还问过我要不要去网吧玩游戏……”

“你看。”杭俊再次了来：“我就说那天我去打游戏了，我本就没见过……”

“那天他什么时候找的你？”鬼问林瀚。

“放学后，他到我家来找我，我那天睛不舒服，就没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