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又没骨似的被提回到桌上，湛津着偷蹭的，轻轻拍上，“小货，要不要？”

“你快结束好不好……”好像是又被打了，女孩捂着呜咽，“好吧……我不说了……”

聆泠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他，可她真的快撑不住了，“我平时十就睡了，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要两三……”

“我错了我错了……不睡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“就是那个呀……”她支支吾吾，湛津眉更皱。

恶狠狠拍在还保持着翕张的上，女孩整个人都在颤抖，小溺似的淌清泉。一下，就淌几滴，一下，会呜呜咽咽地淌一，聆泠把脸埋在自己收回的手上，随着晃动逐渐抖下桌面，地毯上已经晶晶亮亮地积了一小滩，她像是很不能承受了，可泛红的却悄悄在迎。

这次扇的位置更靠下，指尖直直戳糟糕透的小，完全不正在撞的大。

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是很舒服，但她第二天都要昏昏沉沉地去上课。

他们才见过几次面，聆泠还不知怎么叫，只能“你”来“你”去。

男生的大掌拍一下就会留在上安抚似的轻，他还很会，把她下面得淋淋。

他扯扯嘴角，神冷淡地又给了她一掌。

她还没有的，湛津不给她，只让她嘴馋。

“我记得你这样的时候不是会快一吗？”她指自己抱着被他，“你今天先来好不好……我想睡……啊！”

还是不能接受，还是在害臊，小好不容易吃一又被很快，男人温声，“聆泠？”

湛津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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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打来了，狠狠往里。

只这么想着她小就“咕唧”一，聆泠害羞把脸藏起来，湛津又一掌扇在上。

“你上次不是很快吗？”她心虚地瞟瞟，“就是一下就来了。”

“哎呀！那里痛呀……”

听见她的询问后男生微抬起回答，眉轻皱着，额上汗珠泛光。

湛津毫不掩饰地在后笑，带得膛都在震。狠几十下后对着g了，活生生把女孩送上第五次。

“小货。”

看着湛津脸不好，她指指墙上的挂钟，“已经十二了……我要睡觉了……”

聆泠看了这么久还是会被他突然展的脸好看到，盖弥彰地绞着手指，不自然地移开目光。

聆泠被打得哭叫趴在床上求他，一翘一低像是应和哭泣的节奏。

多到小吃不下都往，他的床单脏了，聆泠边哭边偷瞟。

“要……”她把彻底低下了，自暴自弃，“主人快吧！我要睡觉了！”

“你为什么还不那个呀？”19岁的聆泠躺在床上看他。

那是湛津第一次打她。

“小朋友。”

—

来的被他抹了拍在抖动的上，聆泠被打得叫，他散额发下似月牙。

想被主人，想要牙齿咬。

可奇怪的是她一也不觉得害怕。

“你要睡觉？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来。

“哪个？”湛津此刻还抬着她的双缓慢，历经抚后明显比之前适应要好，小小两片裹着竟然得像模像样。

聆泠“唔”一声把翘得更，茶几被推动了，膝盖跟着蹭在地毯上。

那天他终于“那个”的时候还是到了两钟，聆泠已经困过劲了还被喂得很饱。湛津过之后就站在一旁，一掌拍她上，看她明明到还要撅着嘤嘤假哭。

话没说完她被人翻过来往上拍了一掌，没来就这样着转了一周，整张像是被一极不符合的铁杵行开般泛白，大掌宽厚有力，重重扇在上。

“小朋友。”

算了，先不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