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？”

湛津手一扬就拿回来，淡淡：“你不也不是那个‘大小’？”

湛渡微正神：“你看到了？”

湛津却轻讽勾起嘴角：“视力5.0。”

两人稀里糊涂说这一会儿跟打哑谜似的让人捉摸不清，幼稚程度倒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。湛渡懒散靠在床上一副过来人表情，对着湛津：“那你存的什么？”

还是那个脾气，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
“也是，不太熟。”湛渡长一气，湛津以为他说的不太熟是指他和自己，结果对方一仰，慨，“不然怎么还叫‘湛总’？”

一句话了火线。

还继续：“说不定也给你存这名。”

湛津忍无可忍——

门叩响，王姨恭恭敬敬：“大少爷、二少爷，姜老爷来了，下去吃饭吧。”

两兄弟对视一，相似的脸上不约而同无奈神情。

—

这边一家人和和气气共聚一堂，那边刘玉不停晃着聆泠，女孩从她说完后就呆坐着没有任何反应，她又急又气，恨不得自己代替聆泠去湛津。

“你再想想，他有没有什么奇怪之，比如易怒、暴躁之类的？”

聆泠摇，刘玉叹气。

“也是，他要是真那么明显，我也不至于和他朋友那么多年却看不来。”

“他中结束时突然回国，我们都以为是为了争夺家产，还说那小儿回国的戏码终于可以上映，可我现在觉得还有别的原因，估计是为了看病。”

“几乎从来不和家里联系，也很少见他打什么视频，能一个字说清楚的绝不用两个字，有人起初还以为他是自闭，可湛津那时候就用轻蔑的神看回去。”

“是真的在上、毫不在意那，就像看一个低廉品，被他看那人倒是差自闭，当天还缓了好一会儿，后面却成了好朋友。”

“那人你也认识，”刘玉说着说着个嫌弃表情，“就是简行舟。我一直说他贱得慌。”

聆泠表示理解，刘玉回到话题，“不过湛津真的没什么异常吗？你没见过他吃药？”

聆泠印象里确实没这回事，甚至他们在一起快两年，他一直健健康康，没什么问题。

如果要说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老想把自己关在家里。

还有那次，突如其来的求婚。

他像是极度恐慌某件事才会提这请求，想把最重要的东西去来换取一时的安定，聆泠想到这里又没法确定地说湛津情绪没问题，因为他当时看起来，真的很像一个卑微的小孩。